大佛風水格局近照。
王君植風水大師圖解無錫靈山大佛衛星圖風水巒頭公元12世紀中葉。
無錫西南群山中,有僧人登山修行,意外發現一風水寶地,大喜過望。
於是他營宅造院,開始結庵修行。
此後數十年,僧侶越聚越多,寺院蔚然成形。
考慮到此地風水特點,僧人們便將此庵命名為雪浪庵。
這座無名之山,從此亦得名雪浪山。
12世紀末,庵後新建一座兩層樓閣,用以藏書讀經。
當時不會有人知道,就在短短几年後,這座樓閣將會因為一個少年天才的出現,而名揚天下。
01
無錫狀元養成記
蔣重珍,無錫胡埭人。
出身沒落蔣氏,自幼聰慧,過目不忘。
10歲時離開家鄉,來到雪浪山下求學,拜南宋四大家之一的尤袤為師。
幾年後其父蔣南式、其師尤袤先後去世。
於是蔣重珍孤身登上雪浪山,託身于山頂雪浪庵中。
主持僧見其少年聰慧,由衷喜愛,便特意安排他在庵後譚雲閣讀書。
一段曠世傳奇就此開篇。
閣中三年苦讀,蔣重珍學業大進。
17歲時,他開始授課講學。
這意味著什麼呢?17歲擱今天來說才讀高二,而當時的蔣重珍已經當老師了!
邊教學邊學習,如此又二十六年。
公元1223年,不惑之年的蔣重珍科舉登頂,成為無錫有史以來第一位狀元。
一舉成名天下知!
同時,雪浪庵譚雲閣——這處罕見的文脈寶地,也因此曝光在世人面前!
此後數百年,無錫世家大族凡有年輕子弟參加科考,都會提前來到譚雲閣中閉關讀書。
狀元輩出,進士如魚而躍。
譚雲閣,因此被尊為蔣子閣,後又被闢為蔣子書院。
02
雪浪山文脈探祕
為什麼說譚雲閣是一塊文脈寶地呢?
風水中的文脈,是指具有催旺文運作用的龍脈結穴之地。
首先,無錫龍脈於冠嶂山開始分野。
其中向東的一支于軍嶂山起少祖山,此山飽滿而高聳,整體呈圓形,五行屬金。
其主幹向北蜿蜒而行,支腳有力,生機濃郁。
于軍嶂新村處擰轉身體,跳躍過峽,又突兀聳起,再做脫卸束氣,而後聳起一座卓然星峰。
此星峰,即雪浪山主峰,也就是目前御茶樓所在之處。
雪浪山主峰向北落脈,龍脈前出,結一仰天窩穴。
雪浪庵,即蔣子書院,剛好就在窩穴正中位置。
於書院處觀四周形局:
1、雪浪山主峰下脈,青龍砂強勁有力,並順拖過穴做案。白虎方隱伏隆起,護從周密。
此地生氣融聚,窩中平坦,兩掬均勻。
2、長廣溪逆百里山勢,屈曲而來,暗拱堂前。
風水中有句斷語:九曲入明堂,當朝出宰相。雪浪山下確實出過宰相(蔣諧),且附近高官顯宦層出不窮。
3、書院的前後左右,氣脈旺盛溢位,自宋代起峰頂便有數頃茶田,風水中謂之【氈褥】,這是論穴的核心證據。
如此文運寶地,培養幾個狀元自然不在話下了。
蔣重珍之後,加上清代狀元鄒忠倚、王雲錦、顧皋,無錫歷史上五位狀元中的四位,都曾在蔣子閣讀書。進士就更多了。
這就是雪浪山風水的強大之處,它也因此被譽為【狀元極地】。
03
進士村與科教園
【雪浪】二字因何而來?
民間說法眾多,但其實都沒說到點子上。
雪浪,並不是說長廣溪或太湖之水翻飛如雪浪。
而是在變相告訴人們這裡的風水隱祕:
在蔣子書院西側,一條狹長山系迤邐而來,恰如奔湧海浪,層層疊疊。
這種走勢在風水九星中屬於典型的四綠文曲星。
文曲星為文運第一吉星,大利科甲,催文貴。
並且此山五行屬水,與少祖山軍嶂山形成【金生水】的強旺格局。
這座一字波浪形山下,就是許舍村。
——一個無錫歷史悠久、大名鼎鼎的“進士村”!
此村依山勢而建,正坐文曲水,前朝雪浪山,風水上佳。
有資料統計,自宋代起,此村共出過16個進士。
南宋四大家尤袤及其子孫先後進士及第,世稱“科第十世”;還有“維揚四俊”許德之的“一門四進士”;施垧、施垓“兄弟進士”等等。
太湖新城規劃中,沿此山南北一線及長廣溪兩側,被定位為科教產業園。
江南大學、東南大學、中科院等高校、研究所紛紛入駐。
同樣也能借力於這股風水文運。
04
橫山臥佛與御茶樓
蔣子書院所在位置,佔據整座雪浪山的核心和精華。
但近代以來其風水發生了巨大變化。
在書院北側,幾十年前當地人開山採石,形成巨大宕口,導致白虎方几乎被挖空。
山勢凹陷,筋骨裸露,龍氣蕩然無收。
2004年,在巨大宕口中,政府斥資修建了橫山寺。
從風水角度看,此寺的出現能在一定程度上穩固雪浪山格局。但治標不治本。
2013年,西側山體邊坡前緣出現長50多米的巨大裂縫。
裂縫從山頂崩開,不斷有巨石滾落。
橫山寺也不堪其害。
寺內目前計劃募資興建臥佛造像,長48米,為國內最大。規模遍佈整座後山,如能成功,確實功效甚大。
在此,建議無錫早日修整此山。
畢竟,雪浪山是整個無錫南部的風水主山,其影響力輻射整個太湖新城,包括市政府也在其中。
最後,再說說御茶樓:
2005年,在雪浪山最高處,太湖鎮斥巨資修建了御茶樓。
此樓一主四副,極盡繁複華麗。
當時建好後,對外出租用作私人會所,一度引發輿情。
後來事情不了了之,會所慢慢也就廢棄了。
建的人當時可能只是從發展和利益角度考慮。
但此樓形體特殊,一旦建成,本質上已經成為類似龍光塔一類的風水鎮物。
高處不勝寒,豈能真做喝茶玩樂之用?